文化成為現代世界系統的意識形態戰場 /陳碧琳 譯

文化成為現代世界系統的意識形態戰場

Culture as the Ideological Battleground of the Modern World-System

 

陳碧琳 譯 2000. 1/11



文化成為現代世界系統的意識形態戰場

Culture as the Ideological Battleground of the Modern World-System

 

寰宇性不是我們人類的天性,但我們有能力去創造文化上的真實性,進而在他們的術語中去行動。(Mintz,1988:14)

(一)

文化可能是在所有社會科學歷史中最重要的運用觀念。他涵蓋了相當大的意涵範疇,和其中大部分困難的可能性之源由。不論如何,在我們的用法中我應當要有的言行舉止就是一個基本的困惑。

另一方面,許多人類學家明確的強調,世界社會科學基石的建立,在試圖說明所有的個人都帶有所有其他人的許多特徵,所有的個人也會帶有某些單獨部份其他人的其他特徵,以及所有的個人會保有分攤(共有)其他特徵,沒人例外(每個人都會呈現許多共同的與獨特的特徵,而這些特徵也會由每個個體行為所呈現出來,這是無人能例外的)。那是說明了,每一個個人的基本模式或許可以用下列三種方式來論述:寰宇性種類的特徵、定義個人是一個集體連續性記憶的顯現、個人所持有的特徵。當我們論及到特徵既不是寰宇性的也不是特有性的,我們通常會使用『文化』這個術語來描述這樣的特徵、這樣的行為、這樣的價值或者是這樣信仰之集合。簡短的說,在這個用法裡,每一個『團體』(group)皆指出了『文化』。可以確定的是,每一個個人是許多團體的一份子,非常不同的類別團體之確定----團體被性別、人種、語言、階級、國家等等所分類著。因此,每一個個人都參與了許多的『多樣文化』。

在這個用法裡,文化是許多團體從別的團體裡區別他們自己的一種基本方法。它表示在團體裡如何的被共同擁有,或是同時瞭解到外部非共同擁有(或不是全部的共同擁有)。這是一種相當清晰與相當有用的觀念。

在另方面來說,文化幾乎被做為一種代表,不是一個團體相對於其他團體的特殊性的總和,但卻是替代團體裡的明確特徵,如同相對於相同團體的其他特徵。我們運用文化來成就『更高級』的藝術,相對於一般通俗或每天演練的。我們運用文化來表示一種『超結構』(superstructural)來相對於一種『根基』(base)。我們運用文化來表示一種『象徵』(symbolic)來相對於一種『材質』(material)。這些各式各樣的二元差異並不是同一的,縱使他們全部看起來都導向於古代哲學在『理想』與『現實』或是『心理』與『身體』之間的差異性。

不論這些二元差異的價值如何,來自於其他文化的運用上,他們全都進入一種完全不同構造的論述。他們點出了在一個團體中的區分,而不是團體的聯合(當然是團體之間區分的基礎)。如今,『文化』在觀念上這兩種調性的『困惑』,是如此長期存在著,它不能被忽視,特別呈現出文化的議題在一般性與在特殊事件中定義的真相,已經大量的充斥在十九與二十世紀中。

最保險的推論是長時期理智的困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以及困惑的真相應當被成為分析的起始點。自從這部分被大量討論,資本主義的世界經濟,事實上已經在一個單一歷史性系統的限制中佔有重要地位,它可能不是唯一的議題,但觀念上的困惑代表了歷史發展導向邏輯的系統與映現的結果。

哲學上『理想』與『現實』以及『心理』與『身體』的差異是非常久遠的,且逐步增加,至少在被稱為西方哲學的內容裡,概略的說,朝向兩種視野。『理想』或『心理』的重要性已經成為爭論存在真實性的主要差異點,而『理想』與『心理』是比較重要的、高尚的,在許多方法上優越於『現實』與『身體』。『現實』與『身體』的重要性位並沒有被提升到相對的位置。換個角度,他們有助於爭論『理想』或『心理』是不顯著的本質但卻是更勝於社會的創造,且唯有『理想』或『心理』是真實地存在著。簡單的說他們有助於爭論真正的『理想』或『心理』的觀念是意識型態控制的武器,確實遮蔽了真實存在的狀態。

讓我們這樣來標示作為文化(用法一)區別一個團體與其他團體特別的狀態,以及作為文化(用法二)在任何一個團體中許多現象的狀態與其他現象狀態的不同(或比較『更高的』)。這裡有一個大的問題是關於文化(特徵一)。這樣一種文化是誰或什麼?它看起來像許多『團體』組成。但如果『文化』是我們學術性字彙最廣大的術語和最困惑的爭論,『團體』是最模糊爭論的術語。一個『團體』如同任何一種事情的分類術語,每一個都希望能被歸類在團體裡。這裡存在沒有雙重的,隨著這樣一個術語的『尾音比例』(ultima ratio),一個所有那些既定高度或有一個明確彩色頭髮的『團體』。但如此的『團體』可以被說成是『文化』嗎?這裡將會有少許如此的聲明。明顯地,唯一能確定的是將他們『團體』以後才會有『文化』的出現。

我們可以嘗試從另一個方向開始運用。什麼『團體』的類別是『文化』(用法一)通常的象徵?民族經常被說成是民族文化。『部落』和(或)『族群』是經常被說成是一個文化。『都市知識份子』(urban intellectuals)或『都市貧窮』(urban poor)的『文化』(culture)並不難理解。更多真實性地,且頻繁的,我們可以從『共產主義』或『傳統宗教教義派』的『文化』去瞭解。現在那些『團體』如何去設定成為『文化』(始終是用法一)共同在一般看起來向是某種自覺性的類別(與因此分界的感覺),許多共同社會化的模式與許多組織的種類,在強化他們價值與指定行動系統的結合。組織可能被完全的形式化,如同在民族國家的例子裡,可能變成完全不直接接觸的,如同共同報章雜誌的例子,也有可能是『都市知識份子』透過溝通網絡行動所自動行程的團體。

無論如何,如同我提升文化是誰或什麼的問題一樣快速,這範圍如何狡猾的立即變的明顯。任何既定的團體成為一個『文化』有什麼證據呢?這回答當然不是所有假定那個團體行動的所有『成員』類似於每一個或所有其他不同的。頂多,我們可以為了一個統計上的重要關係去爭論團體之間的『成員地位』和確實行為,或重要的優先權,或任何所有的事情。

而且,如果我們進一小步的追蹤這件事,將清晰的說明我們的統計上的尋找將會改變一成不變的(和很可能有意涵地)所有時間。也就是說,行為或重要的優先權或無論任何一種確立的文化當然是一種發展現象,即使他是緩慢地演變而成,到最後會有確實的特色出現(比方說話、食物的喜好方面)。

然而,在其他方面來看,確定的事情是人類在不同世界的角落、不同的年代、不同的宗教、不同的語言溝通、行為舉止,每一個都會不同,而且在確實的方法中可以被詳細與輕易的觀察到。比方說,任何一個人如果從挪威旅行到西班牙,將會發現『晚上進餐』(evening meal)時間餐廳幾乎都是人潮擁擠,這兩者的文化是相當不同的。以及任何一個人從法國旅行到美國,將會觀察到外國陌生人被邀請到家裡的次數會有明顯的差別。在巴西和伊朗女人裙子的長度是有顯著的不同,等等類似的例子。和我只引用每天行為的元素相比,在我提升許多形而上的爭論點之處,他將會被容易的、如同每個人知道的,去說明團體的不同。

所以呢,在另一方面來說,有許多明顯的不同----文化的觀念(用法一)是關於哪一方面。然而地位對於任何一個團體是不變的真相,他們悲慘地行為很難持續下去。當Mintz說到我們有一個『能力去創造文化真實性以及在他們的術語中去行動』,我不得不同意。但是我之後驚訝於我們如何知道誰有這個能力知道『我們』是誰。在這個觀點上,更加瑣碎的陳述,我開始懷疑我們可以用任何方式操作文化的觀念(用法一)使我們能夠去運用它。人類學家們或類似於他們的,具有說服力的爭論『人類天性』的觀念不能被有目的的使用於描繪真實社會狀態。但這是否不等同於他們建議替代的真實,關於文化?

那裡正是我著手開始之處。文化(用法一)在我們的歷史分析中並不會離我們太遠。文化(用法二)是令人懷疑意識型態遮蔽了許多人的興趣(尤其是上流社會階層)在任何既定的『團體』或『社會系統』之中,反對相同團體裡其他人的興趣。以及如果,確實,『理想』與『現實』是非常的差異,『心理』與『身體』已是公認的一種意識型態控制的武器,那麼文化的這兩種用法的困惑將會變成邏輯上的結果,自從它不再懷疑增加修飾真實存在狀態的過程。我會喜歡因此去探索實際上『文化』的發展(在任何一個或這兩個用法)在所有歷史系統的時間裡,已經產生出多方面的和困惑的文化觀念的運用,現代的世界系統是一個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

(二)

讓我們來回顧一下歷史系統的發展,以及其『理論化』建構的過程。我所關心的是歷史系統以何種方式呈現出自我的認知,知識與意識型態這兩種觀點的發展是如何被合理建構,以及我們的社會如何在這種狀態下向前脈動,並藉此能夠達到系統的循環及再製的功能。以下我提出了六點來進行分析,希望能藉由簡單的陳述釐清這個系統的擴散與運作模式。

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藉由整合架構在地理學上巨大的生產過程中產生,我們稱之為一種完整的『勞動分工』。當然,我們也可以說所有的歷史系統都建立在勞動分工的基礎上,但不同的是在資本主義歷史系統之前尚未有如此複雜、如此廣泛、如此細密及如此緊密關連的扣和在一起,尤其是在一個世界帝國的政府觀念中,更是藉由深化這種勞動的分工系統來提高國家競爭力,勞動分工也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它自己的歷史發展,但這個現象卻也同時阻礙了其他各州間的系統發展的可能性。這種各州間的系統被組構成為法治化之後,一般稱為主權國家,這種特色在於他們以區域地方性的特徵和在同質性的團體組織架構出自己的國家地位,藉此迫使各州間的系統轉向。這並不是發生在國家之內的系統,但卻藉由力量的掌控來區分出國家的意義來,而且,除了理論性之外,他們的控制已經進入他們的個別司法權(管轄權)。雖然要控制所有一切是一個神話,如果沒有被排除在外的話,這些暴力的『空前』(pre-emption)國家至少給人留下了深刻的映象。
社會生活的組織化是在『國家內部』(inter-national)進行,其主要支配權力來自於『經濟』的壓力(一種差勁的術語,但至少還算是通俗的運用),在可解釋的相關性的方法和證明他們的行動是正當的部分中,主要支配權力『政府的』壓力是『國家』這個觀點是首先被反駁的。那麼我們要如何藉由解釋與證明全國性與國際性在同一時間都發生?

資本主義者世界經濟的功能,藉由循環性的節奏模式,使其成為大部分(可能是全部)歷史系統。這些節奏看起來似乎是規律的擴張過程,以及一個整體世界經濟的收縮,這種情況是非常明顯且非常重要的。這個現象顯趨近於來自50到60年代涵蓋這兩個時期的波動。
這種循環的功能(有時稱為『長波動』,有時則是稱為Kondratieff循環)是複雜,而我也將不會在此針對這個問題下功夫(參閱例子,如Wallerstein1982),這部分可以視為一種週期性的過程,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需要擴展地理上的疆界,將所有納入一個整體範圍之內,藉由創造新的生產機制參與進入勞動分工的行列中。四百年來由歐洲轉變的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目前已經在全球各地成功地擴展開來。

這種成功擴張的過程我們可以容易從軍事、政治、與經濟等多重的壓力的運用來察覺,藉由這些強勢的力量來對付政府抵抗擴張的力量,我們稱這個過程為『合併』(incorporation)以及極為複雜的整合(參考Hopkins與Wallerstein1987)。這過程觀點是再次反駁了每一個被合併區域的族群的轉變,是來自於一個地方或傳統的『文化』認知擴大成為廣大世界現代『文化』的概念,因為這些壓力使得這些族群寧可使他們的文化單純以及服從於西方帝國主義力量與權力?這些例子我們要稱之為現代化還是西方化呢?

資本主義者的系統是建構在資本無限制累積的基礎上。所以這個系統會朝著以製造出最大的剩餘價值的思考方向。這裡有兩種方式可以提升更多的剩餘價值,一種是提高工作能力與工作效率,在投入更多勞力下藉此創造更多的利潤(勞動時間也是一樣的道理)。而第二種方法則是降低工資。簡單的說,資本主義就是想辦法使生產者提高效率並降低工資。
對於追求擁有個人興趣的工作與個人的邏輯衝撞是必備條件。比較明顯的特徵是工作的越勤奮則收入就越多。而這種提高薪資的方式是可以替代用高壓剝削的方式來達到目的,不過當然以高壓的方式就可以節省開銷。這些方式除了在一些難以由其他人替代(少部分地)的工作外,一般而言對於一個辛苦的工作者以及低薪階級而言,要獲得同樣的收穫是非常困難的事情。面對這樣的問題,一般人要如何來看待這個系統達為求到目的而產生的運作方式呢?

在最少的形式變換中,資本主義如同是一個要求轉變與改變的系統。大量資本的累積有許多好處而且資本的運作需要人力的順利運作,這種狀況來自於生產的組織化不斷的演化,呈現在主導部門的類別與生產的機制這兩者的術語中。我們通常分析這兩種標記上的現象----經濟革新與國家的興盛和衰落。
現代世界系統所呈現出來的巨大結果便是告知了我們『新的』就是一種美德。先前的歷史系統雖不曾建構在發展理論的基礎上,這種理論似乎是無法避免的過程。但是強調新的和固定不變的進行(以最少的形式標準)更佳提升了合法性的問題----一般歷史系統的合法性;合法性是政府機構的關鍵,特別是在許多的主權國家裡。從Bodin到Weber與Mao Zedong這種合法性的問題始終被爭論著,讓人看起來非常的混亂難辨。他之所以會困難進行是因為『新的』概念被快速提倡,且滲入了任何一種權威的合法性,無論如何的辛苦這個合法性都已經完成了。

資本主義者的系統是一種兩極化(富與窮)的系統,兩者在酬勞分配與等級上各有區別,個人逐漸的被說服扮演這兩種角色。不論如何,在一個發展中的系統和所有時間裡期望的變數是朝向上升的直線狀態。自從著手開始以後,資本家的世界經濟開始不停的從事生產活動、不停的製造『價值』、不斷的增加人口、不斷的創造發明。如此,不斷的製造表面的富有假象。
而且,如果他已經形成兩極化的系統,那麼最後的結果必然是財富增加在世界中的極少部分人口裡。可能出現的事件是世界的消費與所得並不是同等速度的成長。舉個例子來說,比起四百年前我們每一個人所能享用的空間與樹木數量而言如今兩者相差甚遠,對於『生活品質』這種難以捉摸卻又非常真實的現象我們能怎麼辦呢?

因此矛盾是發生在”需要”是被掌控於『發展』與『衰落』兩者之間,一方面代表財富的增加另一方面則代表了更為貧困的現象。唯一消除憤怒的方式也許都被否定了,要如何可能去否定這種公共現象。在這種無限制的資本累積藉由機械式的朝向集體消費的體系中,其公共特質的確是迫切需要的。

最後,資本主義家的世界經濟是一個歷史的系統。以及成為一種歷史的、一種生活的循環,如同任何其他的系統,必須在許多點上中止功能,如同在最後總結的結果是無效的反駁,但是他似乎是一種特別邏輯的系統基礎,那種資本累積是永遠不會停止的。所以這樣的系統必須要提倡無限制擴張的可能性。
無限制的擴張看起來似乎會帶來快樂,讓人有種飄往天堂的感覺。相反的指標向下滑落時似乎飄向遙遙無期的宇宙而讓人感到悲哀的感覺。在感覺上這兩種不同的影像會迫使人行動使其趨同於此模式中。無論如何世俗的狀況總是比較複雜、使人不安,但卻也伴隨著人們的期望。

這個系統朝向他們自我滅亡的方向前進,他們在『變遷』中發現自我進入了一個不確定的未來。這種不確定的狀態讓人懷疑怎樣的狀態才是自由、甚至令人驚慌。如此我們面對如何去思考關於這樣的轉變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到底要否定這個系統的『死亡』過程,還是要歡迎這個系統的『誕生』過程。

(三)

『文化』是一個意識的系統(idea-system),資本主義家的世界經濟是我們整合歷史所得到的術語,這個獨特的系統在真實的社會政治學(socio-political)透露反駁、模糊不清、複雜這類的狀況。我們已經在『文化』的觀念中(用法一)做過說明,在一個真相不斷變動的世界裡提出不變事實的主張。而在我們之前定義『文化』的觀念(用法二)中的說明,如同是系統中不公平的合理化,並試圖在這個世界中不斷的威脅變動而尋求不變。

問題是他是如何形成的?自從基本上興趣的分歧明顯化以後,『文化』建構無法中立。事實上在反對關心歷史的系統上,文化建構已經變成了一種戰場,而意識型態已經成為戰場中的關鍵。

在我看來,爭論的核心圍繞在統合的二元對立,多變的寰宇主義(universalism)和獨特主義(particularlism),人類與種族、世界與國家、人與女人(男人)等被巧妙的運用著。我先前爭論關於呈現在資本主義家的世界經濟歷史中的兩個主要意識型態的教條----就是寰宇主義在另一方面與種族歧視和性別歧視等等----他們不是相對的但卻是共生的。我曾討論過在系統功能中他們的『合宜份量』(right dosage) 的可能性 ,形成一種持續性曲折(Z)型意識型態的形式(Wallerstein1988)。

在經過審慎的基礎思考之後,形成『文化』概念的兩種方法即是曲曲折折的形狀(Z)。我喜歡藉由分析評論的期刊舉例說明,在牙買加(Jamaica)的一位政治知識分子Rex Nettleford在1983年一個政治宴會上發表演說,這個政治宴會被稱為『人民的國家宴會』(People’s National Party),這場演講再版印刷之後列了一個標題『建立一個國家、塑造一個社會』(Building a Nation, Shaping a Society)。Nettleford期望能在建造出一個強調『歷史感』的國家,反對那些『沒有研究歷史價值的人教導我們的年輕人……他們期待著勝利的到來』。以下就是Nettleford所說的話:

在美國的歷史裡『黑色』不僅代表著膚色,他也代表一種文化----當西非數百萬的奴隸與數歐洲數百萬的主導階層、開拓者及合約簽訂者等兩邊產生了文化組織上的相互遭遇,在牙買加與迦勒比海擁有一種天生原住民的內涵,為了所有的涵構(texture),在許多對黑人的嚴酷考驗裡,已經在早期努力去完成一個新的環境以求生存。這是一個基本的奮鬥過程與和善的元素,這種奮鬥的結果使我們在這裡反抗與發展經濟,這是社會性的社會與文化特質。我感覺到一種『解黑色』(deblackening)的特質,一種強硬的藐視眼光存在官方和為人們勞動所慶祝的雞尾酒會中,許多偽善者藏匿在我們的國家格言裡,藉由強調『許多的』這個字自從『一』變成意指大數。『在許多的人之外』(out of many one people)變成『在許多的之外』(out of many one)。所以在忽略周圍許多大量的問題之時,我們會繼續保持國家的多元與區分,以及注意少數享特權的人(許多烤麵包樹果《roast breadfruits》的人)在大地上掌握著經濟、社會和文化的力量。

真正的事實是我們的人民是超乎我們所想像的:我們並非是種族歧視者,但我們也不會愚笨到忘記了自己的種族意識。對於大量人口的複雜變化中必須藉由感知的平衡(balancing of sensibilities)來化解,這種複雜性不僅誤導了我們擁有的方向,而且對於來自於國外的協助(也無法分辨)。那些通過努力奮鬥的人們會瞭解到『今天的問題已經不是單純的自由問題,而是更多來自於國外的壓迫(在遠始的方式中我們可以自己計畫),但是面對社會經濟的鄉村如何再創造,以及滿足個人高價值的政府機構』。我們非常的擔心個人特色在自我認知與地位的問題,也持續懷疑在我們國家裡的任何外部與內部的個人階級,誰會同意在一個牙買加區分影響力,在七十歲左右的長者最近批評許多政權的政策『我們國家豐富的文化已經逐漸減少了,縮小到只適合貧乏有活力的黑色文化的概念』。他告訴了我們在鄉村中『文化』是不被大多數人期望的。在許都過程中出現大量的畫面是『減少』與『衰退』!我們對於此地的信念並不像是要去塑造一個社會或建構一個國家,特別是他們在權力結構中的建構;所以我誠懇的希望這個宴會能讓大家多去想想這個問題。(Nettleford,1986:9-10)

 

關注這個分析中,我們可以發現核心部分在於一個文化的定義。Nettleford期望能夠去建構與塑造他稱為的國家或社會的實體。這是一種建構語言的方式以及類似於之前提及的文化概念(用法一),其中提到的一些概念就如同牙買加相似。但他也著手觀察其他方面的問題,相同於牙買加期許同樣的『在權力結構之中建構』(found among those in the power structure)的方式。

兩個團體似乎運用國家的格言『從許多個人呈現出來』意指反對這事件。Nettleford稱這些為『少數的特權』(privileged)強調『多元主義』(pluralism)與外部的連結(自由來自於外國的壓迫)。Nettleford說到這種對於『眾多的黑色』的疏忽是『忽視』與尋找『依據提高人類個人價值的標準,在牙買加的社會經濟和政治機構中進行創造』(這意味著經濟的提高與社會的平等)

少數的特權是如何進行的?藉由『一個解黑色的潮流』,在國家的標語中藉由偽善者所強調『許多』,藉由失敗來認清事實『這個事實告知我們不論如何這不是牙買加的歷史,而是美國的歷史以及因此而形成的世界系統』。這樣的事實就是『西非數百萬人變成了奴隸』但是『歐洲數百萬人…變成了主人、拓荒者或是雇主』。這兩大團體的歷史性遭遇『在牙買加和迦勒比海』打造一種『真實的原始生活』的『涵構』(texture)。『黑色』是一種『文化』的術語,代表著『有活力』但不是『退步』和『落後』的。

所以,最後我們可以瞭解到,牙買加國家的『文化』特色就是建構在『黑色的』(這裡只用法一的文化)是處在『被忽略大多數』模式裡進行自我保護與拒絕『少數特權階級』的要求,藉此呈現出一個高度的『文化』(用法二)。如此看來獨特性在服務的世界系統標準中(黑色的)如同寰宇性者的主張一樣(人類個人價值的提高)。以Nettleford說法來看,他容許要求一種『感知上的平權組織』,顯現出這是一種『種族意識』但不是『種族歧視』。在這個合理的理由中,在我看來似乎十分的正確,牙買加呈現出更多『黑色的』特色,而沒有種族歧視(或人文主義者的價值判斷)將會繼續的呈現出來。

是的,你可以回答可能是如此,但這個爭論要如何終結呢?我們要如何跨越從『種族意識的』到『種族歧視』兩者之間的界線?許多在世界上的例子是『大多數』(國家)主張獨特性的『文化』來拒絕少部分的主張,或者少部分可以被視為受壓迫的一群?弱勢的Bretons人在法國、Swedes人在芬蘭、Ainu人在日本、Tamils人在斯里蘭卡、Kurds人在土耳其、Hungarians人在羅馬尼亞等等要求『文化』的生存。

Nettleford可能會同意----我真的不知道----所有後面那些弱小的團體要求他們『文化』主張的可能性,或者持續的爭論在牙買加的歷史狀況不一樣。為什麼?是因為在雅買加大多數人被歷史所『遺忘』(marginalize)還是沒有多樣的『少數族群』(minorities)。直到最後殘留下來的事實,黑人文化或任何類似的獨特主義會落入為否定而否定中,就如同Sartre(1949)在『黑色奧菲斯(希臘神話故事中的音樂家)』裡的爭論。

Nettleford證明了在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中文化爭論的紛爭是如何的糾結不清且暗潮洶湧,因此如果我們要瞭解和評估意識型態上的戰場時,必須要格外的小心才是。

 

(四)

我將針對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提出六點逐一反駁,藉此呈現寰宇性主義的意識型態和種族與性別歧視的問題,並且說明為何這兩種意識型態是共同存在的。

自從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成為一種世界系統(world-system),且曾幾何時這個系統已經涵蓋了全球各地,寰宇性主義的現象隨處可見,且可以從大多數的意識型態論者的陳述中發現。今日我們已經處在一個跨國性的網絡架構中,在人權的世界宣言中奠下理論基礎,主張國際法規與尊重所有人格的價值兩者同時存在。我們有共同的時間與空間計算方式。在全球共同的法規下我們有共同的學術研究。而這些現象都是出現在二十世紀。寰宇性的科學已經在十六世紀準備完成,這只是遲早的問題。格魯西阿斯(Grotius 1583~1945荷蘭政治與法學家)已經在十六世紀中之前寫下了關於寰宇性的『海洋法規』。類似這樣的例子。
在同一時間裡,我們已經釐清領土的主權以及國家法律、議會、語言護照、國旗、法幣以及相關公民的一切問題,建構完成『主權國家』(sovereign states)的網絡。今日所有全球的陸地範圍已經被細密的區分成個別的單位,目前已經超過了150個國家。

我們可以用兩種方式來思考這150個或者是主權國家。我們可以視他們為一個強而有力的組織,其存在的理由是為了在這個寰宇性的規則下使其自己合法化。主權獨立的意義在理論上其權利是可以展現在出國家的邊境內,而內部的(適當的依據憲法)權限則可以自己來主導。不過在同一時間這些150國是在政權(借用一種含糊的術語)數量的擴大與減少中產生,目前世界上大概有1450個。幾乎所有的150個國家團體的範圍都還蓋了這1450個政權的範圍。而這些存在於主權國家之內的團體要如何使其『整合』(coming together)是主權國家必須要去面對的問題。建構在公民的原則上的問題,他們全部沒有一個能夠例外的,今日一般通用的原則是不論哪一個人在哪出生他就享有該地的公民身份(以及其他相對的權限)和所有的公民一樣享有同樣平等的權利。(一些聲名狼藉的除外,如南非就拒絕給予承認公民的身份,其自然也受到世界的指責)如此,每一個國家會宣布平等的寰宇性市民權利義務,而幾乎所有國家都能夠接受這種寰宇性的道德法律規範。

我們可以這麼說,如果我們希望,在廣大世界的標準裡和每一個主權國家這兩種的寰宇性原則下,組構各州成為系統是一種偽善的。不過這也是必須的,因為在寰宇主義的意識型態問題中,每一個主權國家都存在州際系統和公民階級,這裡有著真實的國家層級的分別。這種服務在另一方面來說是一種調和、一種欺騙或者是其他如同使政治平衡的方面,在虛弱時可以運用而在強盛時可以拒絕。

然而種族歧視與性別歧視是一種意識型態,這裡包含了許多反駁的成分,同時也反駁在各州之間的系統裡所形成的主權國家與單一的勞動分工的問題。由於種族歧視與性別歧視真正是一種不平等的狀態,總是存在於(如果繼續地轉變)一個完整的世界系統和每一個主權國家的階級之中。在世界系統的歷史中我們瞭解到有色人種被殖民化的過程如同奴隸般的被勞動著。我們知道存在著許多移居的人們受到差別待遇的事件。我們也知道這種現象已經在許多種族理論家揭露出來,有時在假冒的科學中(藉以延緩寰宇主義的意識型態的擴展)以及有時存在於嚴重的偏見裡,如同在二十世紀廣泛散佈在白人世界裡所談論的黃色風暴一樣。

在國家的層級中,藉由種族歧視來說明內部的政治、經濟和社會階級的現象是時常可以見到的一種沒有價值的論述。我以兩件事情說明這個觀點。在北愛爾蘭,有色膚種是不能成為內部的階級的基礎,他們會成被其他特別的規範起來。再者,任何一個地方----在所有國家裡和在各州間的整體系統----種族的意識訴說著相同的形式。一個團體被說成是低劣的不能被期待呈現出優越團體的可能,其爭論點在於一個被遺傳地與『文化地』(culturally)(這裡指第二種文化的用法)這種狀況是否低劣於其他團體。這說明了他們掌握了永遠的真相或者進入了一個非常長的時期未來(直到目前為止,在其他服從於寰宇性的教條裡,以及教育的過程中出現許多很長的術語《long-term》)。

如同大家都知道的,且瞭解了種族歧視裡的階級問題。但是性別歧視呢?是的,性別歧視也是同樣的用兩種方法說明。首先,假如對一個種族歧視者的學術術語測驗,將會發現其中涵蓋了性別歧視者的語言。優越的人種會被往男性化思考,而低劣的就會被賦予女性的特質。這代表了性別歧視的意識型態要超越種族歧視。由於純粹的種族歧視的意識型態偶而會被說服,而意識型態者對於性別歧視的意涵卻緊抓不放。所以我們可以聽到這樣的聲音,為何支配的團體大部分都需要更加的理智化、更加紀律化、更加勤奮的工作、更加的自我控制、更加的獨立,而被支配的團體就呈現出更多的感性、更多的自我放任、更多的慵懶、更多的藝術性、更多的依賴。所以同樣在特殊的地位上,性別歧視者的意識型態會要求區別出男性與女性。

對於性別歧視要雙倍關注於種族歧視,這裡有第二種方式。被支配的種族團體被說成是比較自我放任的說法,因此被認為更加在性方面挑戰(如同性氾濫)。男性的支配團體因而表現出一種對女性支配團體的威脅,雖然女性或非男性,被支配團體的男性以某種更加自我控制的方法來超越。但是當她們因為是女人而變成是弱者時,她們會要求男性支配團體的保護。

而且,我們回到性別歧視者對於世界階級的爭論。依現在而言,關注到近期政治發展的結果而言,在西方世界的國家裡,女人已經逐步獲得更多樣的權力,然而在第三世界的國家裡,女人的權力依舊沒有的到多大的改善,在伊斯蘭教的國家裡這種情況更為明顯,證明了他們自身的種族歧視者的意識型態。備受爭論的是回教徒們在文化上並不像西方國家(或者是Judeo-Christian的世界)可以被說服接受寰宇性男女的關係原則,雖然他們在其他方面有很好的能力。

我們會發現到,當初發展於歐洲的資本主義者世界經濟的擴散歷史中,以經形合併了全球其他的區域範圍,引起了現代化與西方化的矛盾問題。我們以其他的認同問題來作為這種左右為難問題的回答。在遙遠的亞洲或非洲『西化』(Westernizes)就是『現代化』。這個意思的解答就是代表著西方文化已經成為寰宇性的文化。長久以來意識型態始終保持在一個簡單的標準裡,而法國的殖民帝國以著名的『文明的任務』(mission civilisatrice)推廣基督教而改變了許多地方的信仰。
理所當然的,在世界所有的文明裡,要如何有能力的從一個前現代(pre-modern)進到現代性的過程,唯有西方的文明有時才會談論稍微複雜的爭論形式。在感覺上東方文化明顯的是在培養一種含蓄的表現。涵蓋了獨特主義的合理性----伊斯蘭、印度或者中國都展現複雜的狀態,一個高度文明的西方人唯有在長時間、苦心的以及用心的研究才有辦法體會那種狀態----東方主義者幾乎都會提出高度東方文化已經被歷史凍結且無法再發展的問題,但卻很容易因『毀壞』(destroyed)而消失。人類學家對此有許多種說法----尋求一種未接觸前(pre-contact)的原始文化,然而寰宇主義者在冷門與熱烈的文化裡建構人類學的特質----導出相同的結論來。西方已經在現代裡展現開來;但另一方面卻沒有。因此,我們可以這麼認為,任何一個要進入『現代』那麼另一方面就要成為『西方的』文化。如果不是信仰西方的宗教,那麼會採用西方的語言。如果不是使用西方的語言,那麼至少會接觸到西方的科技。在寰宇性的科學原則裡這些都變成了基礎。

寰宇主義者的意識型態已經隨著『西方化』及『同化的』(assimilation)散佈開來,他們幾乎都會(或者是其他的)傳布永恆的存在和不一樣的道德價值。如此一個寰宇主義者傳達了多重的服務訊息,在他們分開的『文化』裡作為教育多種團體的理由,以及為了從事單一經濟的工作型態而開始準備改變他們自己。如此最後的說法可以從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aparthied)發現。但簡單的說法可能逐漸無法連貫,其在系統中已經散佈開來。

因此,種族歧視與性別歧視可以被當作排斥西方化的理由,涵蓋喧騰一時的種族歧視與性別歧視的主題,在天生的意識型態立場中可以獲得合適的形式(被稱為傳統的復甦)。在那一點上我們可以作為更新廣大世界階級的理由。將伊朗視為一個是一個悲賤的國家,並不是因為伊朗在國際間運用『恐怖份子』(terrorist)的策略,而是因為伊朗的女人被要求要戴上面紗(chador)。

接下來的問題是工作者辛勤的工作但薪資卻是無法提高。且反對有任何個人的興趣。這個問題是否是如此,還是可以存在一種意識型態的動機,可以協助完成反駁世界資本的目標。讓我們來看一看用什麼方法可以將寰宇性主義、種族歧視與性別歧視作一個終結。
在遙遠的地方寰宇性主義可以成為一種辛勤工作的誘因,被傳播的工作倫理如同定義一個現代性的重要人物。對於他們的工作誰是有效率、誰是努力貢獻,如同一種具有寰宇性的價值和被說成對所有社會有益的。這種事實不但存在單獨的層次裡,而且也呈現在集合性的層次中。這樣的國家在世界的系統的階層裡是比較低的,如果是團體則是在國家的階層中是比較低的,藉由結合寰宇性的狀態下,被要求去超越更低階國家的障礙。在市場裡的『競爭』下,單獨與團體可以獲得其他已經準備的,如此有一天將會達到平等的。直到他們許多難以避免的不公平的消失。

如此,寰宇性的工作倫理作為所有不公平存在的理由,自從他們原初的說明是藉由不同動機的團體在歷史性地不平等取用。國家要比其他國家有錢,團以要比其他團體富有,藉著更早以前、更為強壯和更為持久的承諾到寰宇性的工作倫理來達到這個目標。反過來說,那些不會再更糟了,因為那些是更少的薪資,這是站在他們的能力作考量。這種不平等收入的存在,如何變成不是種族歧視與性別歧視的例子而是朝向有效率的寰宇性規範。那些少之又少變成他們獲得的更少。

但是完成寰宇性的法則對於種族歧視與性別歧視是有益的。種族歧視與性別歧視在制度化在落後的團體國家與低收入兩者之間創造了一種高度的相關係。如此,藉由許多標準的文化術語,那些最低的限度將可以輕易的辨認(用法二的文化)。文化(用法二)如今已變成原因的說明。黑色的與女人是較少奉酬變成他們工作努力程度較少、少優點的。而他們之所以工作努力程度較少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如果不是在他們的生物性作考量,最後才能在他們的『文化』中教導他們與寰宇性共作性質衝突的價值。

再者,在他們所受到的壓迫裡,我們可以進入被支配的團體中。如同『文化』團體一樣,他們學習如何去區分,政治上的動員模式是反對不平等的國家,他們藉由進入文化的過程達到社會化,辨識他們來自於被支配團體,如此進入許多最後的價值歸因於他們藉由種族歧視者和性別歧視者的理論。以及他們這樣做,在依個充滿矛盾的地方,所有的文化表現在平等的寰宇性原則下所環繞著。

現代性是一種控制寰宇性的主題為新的、改變、發展。通過這年代,政府系統的合法性已經正確地推論出相對的原則,那是關於老的、持續性的、傳統。這裡有一種直線進行的前現代模式已經不再存在。在資本主義者世界經濟的真實狀態中,合法的政府是一個含糊的物體,而國家似乎依然持續的完成。在所有政權的穩定而言許多合法的等級是重要的元素。
這裡怎樣的文化(用法一)是比較有用的。在皇宮貴族底下個人合法性的缺席,真實的力量正常地確立了合法性的限制,一種分派的集合與一種共同的靈魂,一種偽善的『國家』在從前的日子中,地方就是他們的根,是一種令人驚訝的代替品。少數政府在資本主義者世界經濟的歷史中發現落入愛國主義達到團結的力量。愛國主義會完全的投入或者轉變到種族主義(強硬的愛國主義會反對本國以外的外國人與移民者)和性別歧視(假想一種男人的戰爭)。

但是在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裡的真實世界是民族裡平常的起起落落,多元的愛國主義者提供了一個小小的說明,尤其是對於在變動的循環裡的失敗者。藉由請求適當的政治與社會轉變的寰宇性原則,這裡比起合法的可能被恢復,藉由國家內部結構的轉變(一種革命)將可能會(為了第一次的時間或重新一次)國家的發展。如此,藉由對文化的訴求(用法二),民族前進的元素國家的場所在寰宇性發展的線條。

當然,這種『革命』工作來恢復(或創造)合法性,在世界系統的階級裡國家的狀態在許多獨特的方法中看起來似乎在轉變。最後,革命可以創造自己的傳統,關於他自己和連結自我評估可能修訂但持續編製的國家歷史。如此,如果文化(用法二)是無用的或變成如此,則可以回到文化(用法一)。

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不僅是不平等的酬勞分配。越過歷史性的時間他是提升報酬兩極化的軌跡。不論如何這是一種不對稱的狀態介於整體世界經濟的層次的狀態中,以及由個別主權國家的層次組成州際系統。然而在世界經濟的層次中,看起來似乎頂層的國家會有收入的缺口,而落居最底層的階層會成長,等成長到一個相當的時間,他便不需要跟隨每一個國家的建構。但是,在一些事件裡一種規則做為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的理由,在低薪資的只好努力的工作(這論點正是商討在先前的部門),報酬不平等已經縮小超過的時間,在一條更為繁榮、更為平等的路上,這樣的不平等是存在一種短暫與變遷的現象。
我們要再一次的在這裡針對官方的意識型態與帝國主義的事實提出爭論。他們是如何被形成的?首先防衛的路線總是永遠被拒絕。提高生活水準已經被世界系統的神話所控制。他已經維持了純熟的策略運用,以及運用寰宇性主義與種族性別歧視的意識型態。

純熟的策略運用是一種非常直線的進行方式。在世界的層次中,首先存在於所有談論關於分子與不是分母,以及忽略曲線的散佈。當我們提出擴大世界生產的價值、或所有的生產價值,落入了藉由世界人口來區分時我們會談論著分子。或者我們藉由許多直線的取向但落入他者的計算來分析生活的品質,如此我們算出死亡率標準或旅遊的速率,但不是平均每年、每個生命時光或環境狀態下工作的時間與數量。

在國家中比起全球的標準,真正擁有純熟的技巧是忙碌的,這包含了一種雙重的意涵。首先,在一種不平等和兩極化的世界系統裡,這是地理上的擴散。恩此,藉由GNP(國民生產毛額Gross National Product)的數據可以提供我們真實的收入,在這個整體的系統裡可以知道哪些國家上升哪些下降。但也隨著這種上升數據的迷思,許多國家開始廣泛的研究、觀察與計數,使得一切很快的被大家所瞭解,但卻錯誤的奪走一般性的根基。縱使根據更好的統計學上,在核心國家的系統裡,我們可以明確的這麼說,他們沒有充分的數量顯示非公民人口的構成(通常是違法的居住)。明顯的偏見顯示在認為那些人構成社會最落魄的狀態。

唯一防守第一條線是一種對真實的持續錯誤理解,而且越來越難支撐。因此,在最後的五十年裡,『發展主義』的世界輪廓中合法的兩極化已經被建構與擴展。從這一點上可以真正的瞭解到意識型態的模式是如何再製。首先,寰宇主義者的主要論點是,所有的國家皆可發展;所有的國家都應該要發展。而這成為種族歧視者的論點。如果許多國家發展的早或比較快速,那是因為他們作了許多事情以及運用許多不同的作法。他們已經、更多理性的家別法模式是如何再製。首先,這些是寰宇主義者的論題。形成更多的個人主義、更多的企業家、更多理性的或者某種方法使其更加『現代』。如果其他的國家發展緩慢,那是因為他們國家的文化所影響(用法一針對國家層次,用法二則是應用於世界的層次)防止了他們變成與其他國家一樣的『現代』。

意識型態的變動說明了他們繼續進入偽善的未來。自從所有國家可以發展時,低度開發國家要如何發展?一般的方法是直接向已開發國家取經,也就是採用寰宇性的現代世界文化,協助他們快速發展(展現高級的文化,用法二)。如果鄙視了這個幫助,他們將無法或者極小的瞭解製造過程,那是因為他們的『種族歧視者』拒絕了寰宇性的『現代』價值,這表示了『進步』的國家是被他們輕視的(scornful)或屈就於他們。任何試圖『進步』(advanced)國家去瞭解『落後』(backwardness)在術語上比起頑固拒絕『現代』的標籤(分類)是第三世界、反種族歧視或不理性的。這說明了一種緊密的系統,自從『受害者的責備』(blames the victim),而因此否定事實。

最後,讓我們回到對於無限制性的以及生物性的死亡做出反駁。無限制理論的擴展最後只是成為賭徒的天堂。這在真實的世界裡是不可能發生的。再者,一個整體世界的系統中,理論上被限制的範圍與存在資本主義者世界經濟的事實是相當接近的,但他與區分國家的事實看起來卻並不一致。即使是最強或最富有的國家也一樣,特別是最強與最富有,也是會強盛與衰退。我們是長時期生活在美國的開始與衰退的關係裡,直到最近成為世界系統的霸權力量。
最後終結死亡的問題中,這個世界系統是一個完整的交易過程,進入前進的系統,強大的國家在他們的雖退的問題中必須交易。兩個問題完全不同,但卻定期地調和與困惑。在消逝與衰退中有兩種基本的交易方式:去否定他們或是歡迎這種轉變。

再一次的,寰宇性主義與種族及性別歧視是有用的保守意識型態。首先,種族及性別歧視提供了否定。消逝或衰退是當代大量的錯覺,因為衰退的轉變就在瞬間,且當我們否定時意指一切都沒發生,給予支配文化(用法二)的優越或力量。或者,假如他真的發生了,那是因為文化(用法二)是發生在虛假的世界人文主義,在一個世界的文化(用法一)裡創造希望。如此,消逝與衰落是被爭議的,他是被新工認真有此事發生,應該要強掉在文化上(用法二)不足的部分,以及藉此承認『覺低的』種族團體或是『女人』追求政治權利。在這種意識型態的說法中,消逝與衰退是可以被改變的,但只靠著回復到更為明顯的種族與性別歧視。穿越我們一般認為的偏激的或新法西斯的二十世紀,一般的演說中,這些都將會變成主題。

這裡有一個針對否定運用的普遍性說法。消逝或衰退可能不是原因、或大量的原因,藉由提升政治的平等主義,但更多是提高了知識的平等主義。這種反對學術菁英的優越性,以及他們的因權力而指揮公共政策,是一種反理性論者(anti-rationalist)、反道德的寰宇性文化(用法一)的否定結果,和遍及世界的文化持有者(culture-bearers)(用法二)。菁英份子要求對人口進行技術性的控制,此稱之為『長刀之夜』(the night of the long knives),回到前現代的『原始主義』中(primitivism)。這就是為什麼要稱今天是一個新保守主義的原因。

但是假如明顯地『保守主義』的意識型態說法是一種不適當的任務,我們可以朝向『進步的』說法。『歡迎』『轉變』支撐世界的方法,這並不會太難。這裡有一種普同(寰宇)現象的模式,進步的轉變似乎是無法避免的。這可以一方面驅使延緩轉變的速度直到平等地,無法避免的轉變『先決條件』是事實。他可以在另一方面驅使緩和過渡時期的數量,環繞在『加快速度』在先決條件的真實化裡,真實性是根據的惡化。我們已經知道了許多的變動。

最後,在種族主義者轉變的『歡迎』可以被同樣保守的面對。而唯一目前『發展』的團體才能夠領導預測下一個『發展』。因此轉變到一個新的世界將會成真,這是當前唯一在文化(用法二)能夠認知的基本。在『轉變』的過程中,更多的『落後』地區必須在許多的操作方法裡等待成為更『發展』。

(五)

寰宇主義和種族及性別歧視的意識型態是非常強而有力的意義,其中並且已經包含了反駁世界系統的緊張狀態。然而,他們雖然試圖改變與轉變意識型態,在他們的輕微地遮蓋了壓迫團體的良心和發展的理論。結果是藉由假設存在系統與反對系統變動的對立,這種意識型態的運用是相當奇特矛盾的情緒。我將會喜歡最後的文化觀念就像是一個意識型態的戰場。

反對系統變動是一種變動到轉變的系統。反對系統變動是同一時間與系統同時形成。什麼文化會變的具體化?在文化的術語中(用法一),反對系統變動是很難看見的有什麼樣的大變化,這比起資本主義者的世界經濟而言。他是很難能夠看見沒有任何寰宇性主義和種族及性別主義的意識型態注入其中。

不論如何在文化的術語中(用法二)他們會要求創造一個新的文化,一個文化注定要成為未來世界的另一個文化(用法二)。他們試圖精心策劃這個理論的新的文化。他們創造了可能的狀態規劃社會成員和支持者進入這個新的文化裡。不過當然要成為一個文化這並不是那麼容易被瞭解的,更何況是一個具有未來的文化。我們現在瞭解了我們在學術術語裡設計了我們的烏托邦世界。我們將我們的新奇主張誇大。我們最後的、最好的行動,允許我們自者的作著白日夢,如同囚犯一樣我們表達出最真實的自由。

這一點也不會沒有意義。但比起要引領到一個正確的行為似乎還是嫌不夠。反對系統性的移動是什麼,如果有一個關心他們的全球行動超過150年以上,已經在本質上轉變自己進入自由主義夢想的完成,而要求一種更為虛偽的批評。這並沒有成為比較舒服的狀態。自由主義者的夢想----在資本主義著的世界經濟中,世界觀(Weltanschanuung)的意識型態能在自我意識原則下生產----寰宇性主義已經超越了種族主義和性別主義而獲得大勝利。這種轉變已經運用到兩種操作層面----在經濟中『科學』的擴張,以及在政治領域中『同化』的擴散。

科學上的拜物主義者藉由反對系統變動----比方說,聖誕節(Marx’s)的名稱構想就像是學術性的社會科學----在1789年以後因為啟蒙運動的勝利則理性也就近入了整個世界系統。科學預測了未來的走向;藉由人類資本的運用尋求所有的真實;這真是異想天開的事阿。一種沒有限制的慾望如同世界系統在強大的科學類別底下所發出的明顯警告。但是反對系統變動的思想家解釋這種強大導引力量只是短暫性的失策,一種活生生的複雜狀態,命中注定會消逝。

這個問題,如同反對系統變動者所見一般,過多的科學,應該要減少才是。社會投資在科學上總是好像無法被滿足。科學似乎也還沒能夠滿足經濟生活所關心的。世界依然是被這樣的範圍分配著。供應結果總是無法被滿足。革命-----成為社會、國家或是兩者----最後將會將放科學家們去尋找以及提供他們的寰宇性的事實。

在政治的領域裡,基本上的問題在於說明被成為排除在外。國家是少數人的服侍者;他們必須使用所有的人類社會上的各種手段。沒有財產的並不被包括在內。包含他們!少數人被排除外。包含他們!女人也被排除在外。包含他們!大家一律平等。支配階級是超過其他人的。沒有例外!但是假使我們去除支配與被支配的,那麼少數與多數、女人與男人又要怎麼算呢?走出末期(evening out)意指運用同化弱者進入強大的模式中。這個模式看起來就像每一個人一樣----男人這個字簡單但卻充滿意義,勤奮工作、正直道德地和貢獻給家庭(朋友、大的社群)。

尋找科學與同化,什麼是我所稱之為自由主義夢想的實現,那是位於意識內部和以及在世界的反對系統變動裡真正的去行動,這些現象顯露在十九世紀中期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自從他們獨特的在1968年的世界文化革命,這些行動或他們最後,明確的表示懷疑了『科學』的理性與社會『同化』這麼做是否有用。這樣的懷疑在很多的模式中都可以經驗的到。綠色行動、反文化變動已經提升了關於在十七世紀以來科學領導的生產主義所製造出來的問題。在許多社會的變動中(女人的、少數的)是被鄙視的要求同化。在這裡我不需要分別的說明各種方法,因為他已經是很明顯的。

但是,這個重要的觀點可能是文化(用法一)的真正勝利,反對系統性的變動對各種方法總是會猶豫。有一件事,反對系統變動的一種優先權已經時常出現機會在其他的種類(例如生態學家在第三世界進行的自由解放運動)。其他的事情是每一種變動都會在他自己的內部產生區分。比方向女人的運動或黑人運動諸如這些問題都會與政治扯上關係或是為了『弱勢』團體立法『保護』的優點都會被策略性的要求他們運動的雙面戰術運用。

就像反對系統變動殘留下來一樣的久,在兩面戰術的運用上關於支配的意識型態影響我們這個世界系統的價值,如同他們不確定如何去回復自由主義者對更多科學與更多同化的夢想一樣,我們可以這麼說,他們在沒有立場的情況下要去打一場立場的戰爭,訴說著世界的不平等。藉著這種兩面性他們要求文化的高度環繞對於他們而言是對立的。系統的主張可以繼續的在科學主義與同化呈現出示界文化(用法一)的真實價直做出要求,以及他們的醫生是個文化人(用法二)也是個高度的文化人(用法一)。如同這些殘留下來的真實一樣,我們都被包含在寰宇性主義和種族及性別主義的意識型態(以及錯誤的二元對立)中。

我們可以察覺到一個強烈的文化困境,對於需要保護的灌木林被我們的行為所破壞。我們要如何來解放我們自己呢?我相信他是可能的,思考到後來我可以大約的指出一個方向,如果我們遠離他們,我相信我們會尋找到解決的方式。

越過了科學主義,我懷疑這只是科學定義擴大的謊言,在人道主義裡這些問題他可能會戲劇性的自我調和,如此我們可以擊敗C.P.Snow(1959)所稱的兩種文化的區分(注意到這裡所用的術語是用法二的文化概念)。我懷疑我們可以扭轉科學的歷史以及回到有效地引起最後的原因。我想,如果我們作了,我們或許可以創造更多的可能性(別老是只有西方)。

製造一個新的世界文明的會合是將會是可能的。許多『寰宇性』是否出現了會合?誰能知道?而誰又能知道『寰宇性』是什麼?在一個歷史世界的變動中,生物科學家是最後(或是在一次?)開始拿掉『時間的穿梭』,誰又能說我們的大自然法則是永不變動的呢?

如果我們回到形上學的開端,以及重新開始檢視這些科學的自然問題,我相信那是可能的,或至少可能會調和我們對起源的瞭解和團體個別主義的合法性,與我們社會的感知,心理學和生物學對人性與人類的意義。我想或許我們可以消除之前那兩種用法,而走入一種文化的觀念。

我希望我能看到更多明確的可能性,四處都可以學習。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我們的世界系統在文化的術語中需要某種『外科手術』(surgery)。除非我們可以『打開』我們大部分珍愛的文化,如此我們將不再需要診斷是否得到癌症,以及也不必擔心到底要怎麼樣來治療。換言之,內科手術的藝術表現出人類對痛苦、死亡及轉變的回應,且藉此展現出希望,無論多少他必定會經過人們在覺醒之後的所做的調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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